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梦梦聊历史。根据官方数据,住在伦敦和英国东南部的外国人在年至年净增长了70万人;但是实际的数字还要高。移民虽然在西欧一再受到阻止和严格控制,但它仍然是个主要的人口因素:年在伦敦市区生活的孩子中,有1/3第一语言不是英语。通常这些孩子是难民和“寻求避难者”,南斯拉夫战争使这样的避难者人数激增;不过也有来自东亚、东南亚、中东和非洲很多地区的民工,他们中很多人是非法移民,所以也没有正式记录。
德国的避难设施是(并且仍然是)欧洲最慷慨的,但是一般来说,移民要拿到公民资格仍然是很困难的,据统计,到20世纪末,只有万移民(算上他们的家庭人口)取得了公民资格。在21世纪,大部分申请德国难民的人来自伊拉克、土耳其和前南斯拉夫国家,但是从伊朗、阿富汗、俄罗斯等国来的难民人数也越来越多。
因为担心西欧将会被“经济难民”(比如非法移民)、寻求避难者和类似人员“淹没”,人们对“欧盟扩大”缺少积极性。到20世纪80年代,英国和德国的建筑业中存在大量无证波兰工人。但问题不在波兰、匈牙利或者其他中欧国家,而是它们东面的国家。年,波兰本国有29万“非正规”移民,大部分来自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和前苏联国家;只有万人口的匈牙利是10多万寻求避难者的家。
在斯洛伐克和捷克共和国的生活是艰辛的,但还不是难以忍受,这些国家与他们的西方邻国之间的差距已经在缩小,但是速度很慢。中欧和其他“后共产主义”欧洲国家的差距则越来越大了。于是,到90年代末,波兰和捷克共和国的平均月工资早已接近美元,而白俄罗斯、乌克兰和罗马尼亚则徘徊在80美元左右,在保加利亚低于70美元,在摩尔多瓦只有30美元——这个平均数字还是有误导性质的。
因为在它的首都基希讷乌之外,其他地方的收入更低,占人口48%的民众仍然靠土地生活。前苏联各共和国的状况不像波兰,甚至还不如保加利亚,没有多大改变:到年,每两个摩尔多瓦人中就有一个年收入不到美元——每个月的收入只有19美元。
在这种情况下,摩尔多瓦人、乌克兰人或者很多处于大都市圈之外的俄罗斯人的唯一选择就是在西欧寻找工作。结果,大量的移民,首先是年轻妇女,最后落入犯罪辛迪加的手里,他们由船只经罗马尼亚和巴尔干运送到西欧,情况最好的也就是在工厂和餐馆做契约工人,而最糟糕的,并且也是大多数,妇女移民通常沦为舞女:在德国、意大利甚至是波斯尼亚,高薪的西欧士兵、行*官员和“援助人员”都是她们的客户。这些摩尔多瓦人和乌克兰“客籍工人”由此加入了罗曼人(吉卜赛人)的行列,处于欧洲大陆多文化的熔炉的最底端。
哪方面交易的受害者大部分是很难发现的,和早些年从欧洲边缘地区过来的白人移民一样,她们很容易融入当地社会,这也是警察和社会服务机构很难找到她们的原因。但是大多数法国社会学家和评论家们所描述的“被排除在外者”(即,被排挤的外来移民)是非常容易发现的。
这个新下层阶级不是被工作而是被他们的“生存机会”排挤出来的:他们被排除在主流经济之外,他们的孩子无法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们的家安在城市边缘的简陋棚屋里,没有商店、社会服务和交通设施。年,由法国内*部的一份调查报告指出,大约有万这样的外来移民生活在大都市边缘的少数民族居住区,由于社会排挤、种族歧视和严重的家庭暴力而日益沦落为贫民窟。
在一些少数民族居住区里,年轻人的失业率达到50%;受害最深的是阿尔及利亚人和摩洛哥人的后代。通常这些下层阶级不是由肤色而是由他们的宗教信仰来区分的。除了多元文化,在现在的欧盟里,宗教类别越来越多。基督教徒仍然占绝对多数,虽然在大部分情况下他们不做礼拜仪式。
犹太教徒的人数较少,只在俄罗斯和法国较多,英国和匈牙利的人数就相对少得多。但是印度教徒,还有特别是穆斯林教徒,在英国、比利时、荷兰和德国,以及斯堪的纳维亚的大城市、意大利和中欧等地方广为散布。在欧洲众多的世界性宗教中,伊斯兰教徒的人数在迅速上升。